白大人很想说还不错,可是冬日的晚上实在太冷,仿佛是千年的寒冰,再嘴硬也挡不住严寒的侵袭,哪里还能轻易地说出不冷二字。 ()
“万事开头难,微臣,哦不,卑职初涉武职难免有些不适应,相信过段日子就好过些了。”
晏滋听闻后哈哈大笑,眼眸中全是对白骥考的嘲笑,这家伙就是死鸭子嘴硬,这么寒冷的天就是有武功的人站在这里都快冻成冰棍了更何况是他。
每到冬季这里就会增加两班的值班队伍也全都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即便是每人站在这里一个时辰都叫人冷的喊爹喊娘了。
不过晏滋今日来可没想跟白骥考说这些,还是赶紧的转入正题为好“白骥考,今日朕免你值班,过来与朕说说话吧。”
晏滋收回手放在披风下,瑟缩着身子往不远处一殿外的台阶下坐着,应着高高的走廊做依靠,蜷缩在台阶下还算有些暖意。好吧,这也许是自欺欺人的话但至少比整个人站在空荡荡的路中央四处受着寒风的吹袭要好些吧。
两人并肩坐下,白骥考瑟缩着脖子躲在盔甲里,恨不得将整个盔甲遮过头当成被子一样遮盖。晏滋则是躲在披风下,暖暖的披风包裹着身躯显得暖意十足。
不过看白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