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泪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这些话晏滋都听在耳里,那位扫地的宫女倒是不常见,却也偶尔见到过一两次,的确是地位低下,只是一个扫地的,不过这样的宫女应该清楚不能与地位高的人有过多的言语,她却破了规矩。许是因为同命相连的缘故才多说了些吧。
晏滋也不责怪,只是忽然想到了国姨在外头受委屈的事情,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国姨被当众殴打的事情。的确,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人卑微时亲人也不想搭理,一旦飞黄腾达了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也来攀亲带故。如果国姨真的当了长公主是否地位就会好些?
晏滋不清楚,她很想帮着国姨,让她过得好些。可是当年的小王爷不也是那样楚楚可怜,可怜的叫人心疼,自己这一次的怜悯会否又产生小王爷的事情,国姨是否在设局等自己跳下去。晏滋不知道该如何,忽然脑海里只想到了盛临圣的话,他昨晚说的足以代表了他的立场。
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不会反对,如果算上他的话,朝廷中只有两个人是赞成的,究竟该不该封赏?
晏滋想的入神,这个时候宦官已经急匆匆跑来,并催促“陛下,您怎么还没换上朝服,这都快上早朝了,奴才命人伺候您更衣吧。”
晏滋被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