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虬,那个自己根本不当回事的男人差点要了自己的江山,端木先生还真是神人,那么早就预知了今天的局面,也不知他当时可知道自己的局面。
哎,这已经没什么意思了,端木先生也已不在。晏滋仰头长叹,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在晴空下,两人静静的坐了好一阵子,晏滋也不说话,就呆呆的望着天,白骥考也不说话而是呆呆的望着晏滋。
这就是自己一直爱着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全天下不少男人都贪恋着的女人。这女人安静的时候可以唯美动人像是一副风景画,动的时候又是高高在上的凤凰,好像飞腾在你的心坎上叫你想抓又觉着是亵渎了,就这样痴痴的仰望着,一仰望便是好几个年头,无穷无尽。
可明知道是没有结果的还是想好好的看着看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想将隐藏多年不曾说出的话说出来“滋儿,我还可以叫你滋儿吗?”
白骥考祈求的眼神看着晏滋,晏滋回头也看了他一眼,此时的白骥考安静可怜的像是流浪的犬,哪里还忍心拒绝,只是为何他这幅眼神看着自己,看的晏滋于心不忍,好像自己做错事一样。
“嗯”晏滋点头。
白骥考这才开口说话,只是这一次没有曾经那么汹涌澎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