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出现,她已经好几天不上朝了,莫非是病的非常严重了。
“白大人,丞相大人呢,为何多日不见。”晏滋低头看了一眼白骥考。
白骥考说的很淡,若不是仔细听还真是听不出來他在说什么“死了,好几天前就死了。她让我不要大操大办因为陛下知道之后就会无心朝政,所以才沒有声张。”
“死了,”晏滋心口一紧,好像被重重的砸了一下,什么时候死的为何自己一无所知,所有的事情就好像自己被蒙在鼓里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自己。
师焰裳啊师焰裳总是这样为人着想,她知不知道越是隐瞒着,她的内心就越是痛苦。
看样子只能另想办法了,总之绝对不能让白骥考插手,这样只会越弄越糟糕。
“退朝退朝。”晏滋无心朝政,早早的退了朝,沒想到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自己却到了现在才知道,好后悔,好后悔当初师焰裳还在的时候沒能好好的说上几句话沒能好好的聚一聚,如今不在世了却又是想念的很。
这件事之后,白骥考并沒有回府,反正府邸已经沒了什么人。师焰裳在世的时候,担心他是个侍卫供不起那么多下人,所以早早的解散了。当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