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说到类似的话題原本轻松的氛围都会变得有些无形的压抑,萧凌也知道玉树有着许多自己的想法和愿望,可是就因为她的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永远的成为了幻想。
萧凌想如果玉树是一个男子或者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儿,也许会成为世人所敬仰的神医,可是她的一切才华都被那个无形的枷锁给束缚了,她想要飞翔的翅膀也被残忍的折断。
这样的话題有些沉重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即将离别的时刻,萧凌心里也难受便开始想办法转移话題:“玉树,我有个问題很好奇,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问问你!”
萧凌是什么人玉树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何时见过她有问題会这般小心翼翼的征询了再征询的才问出口的,顿时也好奇萧凌究竟是被什么给困扰了需要自己给她答案,坐直了身子点了点头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
“就是......我说了你不可以说我哦!也不可以不回答!”萧凌开口前又对玉树打了一个预防针,直到看到玉树无奈的点头同意了才接着说:“就是我想问你,你昨天昨天晚上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萧凌扭扭捏捏的好一会儿才说出了这样一句沒头沒脑的话,玉树也是听得一头雾水的,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