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她想问问刘特助,上面躺着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落以琛。
可是刘特助早已经扑上去痛哭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旁边两个护士跟着流眼泪。
余晚晚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感觉五脏六腑被挖空了似地疼。
“落总,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呀,你还不到三十岁呢。你丢下我可怎么办呀?我把人生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献给了你。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刘特助嚎得旁边的两个护士面面相觑,互相在眼神里询问这个人跟病床上躺着的人是什么关系。但是碍着病人家属如此巨大的悲痛情绪,她们又不方便直接询问。
“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年级轻轻地就这么死了,确实很可惜。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刘特助听到安慰后哭得更伤心了。他一边抽搐一边嚎。
“谢谢你们,但是我怎么能不伤心呢?人都是有感情的呀,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他这样对我好的人。说实话,我要是个女的,我死也要嫁给他。”
“嫁给他?死者就是一个女士呀。”
“什么?!”
刘特助掀开蒙在死者头上的白布,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