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渐渐暗淡下去的神情,知道她是为了落以琛刚刚的淡漠的神情而失落。
“夫人,你想开点。其实落总他生气也是太在意你的缘故。”
“我知道。”
“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其实男人每个月也是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估摸着落总他今这两天是大姨爹来了,再加上被许安妮那么一刺激,所以才会心情烦躁,瞅啥都不顺眼。
你放心,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我绝对了解,你呀,就安安心心地回去玩两天。
他要静一静,就让他静一静,等过几天,他大姨爹走了,自然也就好了。”
“嗯,刘特助,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落以琛的呀?”
“很小的时候。大概五六岁的时候吧。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呆着了。
那会儿,孤儿院穷啊,院长爸爸是个憨厚的知识分子,也争取不到什么经费、捐款什么的。我们经常饿得到大街上去帮人擦皮鞋或者捡废品换钱买吃的。
有一次,我在巷子里捡瓶子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一个大孩子的鞋子,那个大孩子不依不饶,非要我把他的小皮鞋舔干净才善罢甘休。
我当然不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