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斓曦,你不要闹了,算了吧。”
“算了?那个贱女人在诬赖我们你看不见吗?我刚刚砸过去的时候,她的额头根本就没有出血,那个伤口根本就是她自己趁着我和落以琛发生争吵的时候偷偷划伤自己的。
“斓曦。”
余晚晚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叶斓曦仍然暴跳如雷,固执地站在屋子里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打算跟落以琛死磕到底。
邱敏依额头上的血越来越多,眼泪也流得越来越凶,落以琛出于内疚,紧紧地用手帮她捂住伤口,任由她依偎在自己怀抱里低声哭泣。
邱敏依的哭声,叶斓曦的吵闹声,余晚晚的劝说声,像无数只从四面八方飞奔过来的蝗虫一样,密密麻麻地围绕在他身上,啃噬着他的骨架。
终于,落以琛被吵得受不了了,他对着叶斓曦和余晚晚怒吼起来。
“够了!两个疯子女人,快吵死了。打伤了敏依还不知道悔改,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叫嚣,什么素质?跟市井泼妇有什么两样?”
“喂,落以琛,你搞搞清楚好吗?刚刚和你吵架的人是我,不是余晚晚,你骂她干什么?”
“行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就是故意,都在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