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怕死的,只是没被逼到那个份儿上而已。
‘滴’笔尖上的墨水滴落在铺地的宣纸上,顿时晕开了一朵黑云,莽汉将军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拿笔的那只手,好似这样他才能拿稳笔,手才不会颤抖,笔尖缓缓垂下,游走在宣纸上,绘出一条条略带颤抖的痕迹,到底还是屈服了。
莽汉将军像是刚好掐准了时间,一刻钟过便停了笔,宣纸上绘画出了简单而明确的地图和部署,莽汉将军抬手丢笔,眼里瞪着憋屈和愤然,可即便再怎么憋屈,再怎么愤然,也都是徒劳而已,莽汉将军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来,直直的盯着冷千绝说道:“解药呢?”
冷千绝一弯腰,地上的宣纸便落在了他手里,扫了一眼纸上的绘画,瞟了一眼左右护法,左右护法当即了然,将装有解药的小瓷瓶扔给了莽汉将军。
莽汉将军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座的一桌人,像是要好好记住他们的模样,捏紧了瓷瓶,一甩披风挂袍,闷哼一声这才离去。
莽汉将军的离去,风陌影他们并未阻拦,既然他们敢来王城,敢挟持他禁军统领,就不怕他秋后算账,半点都不担心莽汉将军回头杀来。
莽汉将军走后,包厢里的气氛又再次沉默了良久,公子颜悠然的站起身来,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