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冥看着脚下枯萎的青草,有些不解道,“怎么了?”
月泤弦浅薄的笑了下,那笑容格外的不真实,脸色被杨柳上的青色映照的有些暗淡,青衣上也留下了阴影一片。
“我……问错什么了?”离冥试探着问。
月泤弦依旧摇头,道,“你没错,错的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嗯?”离冥看了月泤弦一眼,低头看着树下那片枯萎的青草道,“你的血,怎么会……?”
月泤弦抱起那把雕刻着点点梅花的古琴,将那根受伤的手指紧紧捏住,使鲜血不再流出来,然后从树上一跃而下,带起一阵香风落在离冥身边,道,“我学的是医术,从小就开始接触各种毒草,身上的血对于那些小花小草自然就算是有毒的了,只要它们碰到,就会枯萎。”
离冥看着月泤弦的淡然,道,“那我也问你一件事。”
月泤弦看着离冥,将手中的古琴放到草地上,站到江边,任凭江边被风吹起的波浪打湿裙角,道,“你问吧,除了霂风太子的事,其他的我定知无不言。”
“那就当我没说。”离冥摘下一片柳叶斜着打下了一只停在月泤弦琴上的一只蜻蜓,道,“再弹一曲给我听吧,我以后可能就没有这样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