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冥负手而立，看也不看那黑压压入侵皇城正在厮杀的人，声音几乎被那兵戈之声掩盖，“只是我们的一年而已。”
“一年？呵呵，……人界牺牲了这么多人，也只是换来了三百多年的和平。”妖子荩笑，这么多人死在战场上，这么多人的期望和野心，也不过是换来弹指一挥间。
值得么？
妖子荩活了上万年，对于人界的朝代更替早已司空见惯，只是之前并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而已。
感叹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自己刚要问的问题，便转身问离冥，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如果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一场厮杀，这也太不符合你的性子了。”
听到妖子荩问这句话，离冥才缓缓转过身，双眼盯着妖子荩的眸子，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对于离冥这个陌生的眼神，妖子荩有些不适应，看离冥不说话，便开口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子荩。”离冥垂下了眸子，低声道，“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的话，你还愿意做妖君么？”
“什么？”看离冥这么深沉，妖子荩怎么也没想到离冥问的竟是这样的一个荒诞的问题，便笑道，“离冥你是在开玩笑么？妖君岂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