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净莲的身体才得以保存。
这么多年,白御觞应该是夺了不少人的妖丹吧,恐怕也和不少人结下了仇怨,他身上那一道道伤疤不是没有来由的。
炎水玉旁边依旧是那些或艳或素的莲花,净莲便沉睡在那炎水玉做成的石台上,双手交叠于腹部,沉沉的睡着,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白御觞半跪在石台前,手指轻轻拂过净莲额头前的碎发,面具后的眼神格外怜惜,像是对待一个举世无双的瑰宝。
一个动作,几分心疼。
妖子荩看着白御觞半跪着的背影,突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冰冷如冥王,心性自然也是再孤傲不过的,但是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竟从他的背影中看到了一分极容易被忽略的脆弱。
或许,那张面具之后的白御觞,并不是她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妖子荩愣了半晌,隔着满池的荷花看着躺在石台之上的净莲,声音喃喃道,“原来,白御觞还有一段这么凄美的故事。”
怪不得,他说,他们是同样的人,果真是是同样的。
都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千百年,守着一个同样的期盼。
只不过,白御觞比她幸运的多,至少,他知道净莲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