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受到了深深地压力。果然,餐厅外几辆警车堵住了出路。
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警司戴上证件推开门。
出来混的小混混见到来人无不惧怕。
“潘警司,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左手问道。
“当然是你左手哥这阵风了。老实说,马上就要当选洪门新一任的坐馆,有什么发展大计。”
潘友年上来就给左手一个下马威,这要在场的洪门弟子很是不爽。
“我现在只是提名,还未当选。潘警司会不会言之过早。”
“赵斌回江北什么事?他这一出现,白头翁就离奇的挂了,跟着洪门的叔父辈就倾向你这个半吊子。怎么!洪门没人才了。”
左手倒了杯酒漱口。
“说归说,别扯上洪门两个字。”
潘友年故意激怒左手的话,已经达到了目的。
“我刚从总部调到这一区主事,我希望我们可以警民合作,没有投诉,没有争执,更加没有违法乱纪的事发生,ok?”
左手懒得搭理潘友年,碍于他是警司的面子,还是勉强的应了声。
起身在餐馆里参观了一番,潘友年在收银台上放下了一张钞票,从冰箱里拿走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