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位高权重,还为人这么低调。”
“我之前在江北坐过牢,刚巧署长是当时的典狱长。我能重新做人也多亏典狱长提点,我才有今天。至于我和洪门的渊源,这要和白头翁在牢里相识的那次说起。不过,这说来话长,请茶、请茶。”
三个人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的畅聊了一个多小时。
潘友年对赵斌充满了好奇,原本仅限在情报上的资料,现在变成了活素材。
署长更是在这中间充当和事老,和稀泥,一团和气。
赵斌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不可能和这屋子里的人成为朋友。
因为他和洪门扯上了关系!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两位忙公事了。”
“再坐会儿吧。”
“不行啊,再坐下去就浪费纳税人的钱了。”
署长被赵斌的话逗笑,起身相送。
“署长?”
署长见赵斌走远后,把桌上的茶盘统统丢进垃圾桶。
“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你现在就盯住洪门大佬的一举一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轻易动赵斌。他背后的势力不是你我能够摆平的。桌上的钱分给兄弟们做事,就当是破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