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他摒除在外,她不醒来他痛苦难过,但她要是醒来了,他又将如何处之?
在那天过后,他命苏言去找那个所谓的目击证人,辗转找了两天,才在言丞谦的指引下找到,那个男人他有点印象,五年前的案子他见过那个男人一面,但最后那个男人没有上法庭,后来案子宣判了,将那几个青少年关押了,他也没有心思再去理会什么目击证人了。
直到言丞谦那天所说的话,让他不得不将那件事情重新整理一下,那天的咖啡厅里放着阴暗调的大提琴曲,他没有在意,在等人的时刻里,心情异常地紧张,但他没有表露出来。
来到他桌前对面坐下的男人,左脚有点微跛,就像言丞谦一样,脸上还有条十分挣狞的疤痕,他的帽延压得很低,但严正曦依稀看得清他的脸,跟印象的脸相似。
“你就是五年前那宗伦 奸案的目击证人?”严正曦冰冷地开口问那个男人,男人轻咳了下,才稍稍将帽延提起,犀利的眼神对上严正曦压低声音说:“对,我就是当年的那个目击证人,听说你就是死者的哥哥?”
“看来你知道还挺多,那么你就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撇撇嘴,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说:“我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