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试图走进病房时,刚被安抚下来的芊芊,又开始抓狂,像疯了一样捂着耳朵尖叫,并喊着让他出去,拒绝他的探视。
她将自己病房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不愿见任何人,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她整日忧郁地坐在病床上,只要一想到那天他们说的话,她就痛苦地抱着头狂叫起来,外面的严正曦听见,就会叫护士进来帮她打镇定剂,缓和她的情绪,而他就这样默默地守在她的病房外。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芊芊一直都处在忧郁悲伤的情绪中,这天,手机的铃声让呆滞她,缓了会神,她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迟疑了好久才敢接起电话来,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喂。”声音沙哑地令她很诧异,而且很虚弱,干涸的唇瓣也裂了道逢,那头的安知尧顿了顿才说:“是我,还记得吗?”
芊芊想了想才自嘲地说:“记得,所有的真实都是你告诉我的。”也算是他间接告诉她的,让她的世界全然崩塌,连最后一丝的希望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活得还有什么意义,连孩子都保不住,不就证明了,连天都觉得他们的孩子是不应该存在这世上的。
“我知道你会很难受,但这些都是事实不是吗?怎么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