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呢!”
这次换成了古风一脸坏笑,那样子却让人看着有点惊悚:“哦,是是是。”古风强忍着笑意背过身去幽幽说道,“我们这有个说法,叫三重肯定等于否定。”
“打你!”兮凉气恼地伸出绣拳打了下古风。
古风微微吃痛:“哎哎哎,你刚才看书的样子可是旁若无人啊,我进屋这么大声音都没惊动你……啊……你放手……疼疼疼……”古风腰间软·肉被兮凉拧到了,下一刻又轻松挣脱,平日里的刻苦修炼也不算白费。
“你还说!哼!”兮凉随手拿书扔古风,这时当她刚举起一本书时,夹在里边的一张纸轻轻落在地上。
兮凉瞪了一眼古风,弯腰捡起,是一首诗,兮凉磕磕绊绊地念起来:“《行路难》——自古门阀何数千,朕本布衣起田园。堪……堪……”
“堪舆。”古风提示道。
“我认识!”兮凉倔强道,“堪舆无处诉孤愤,一生那得奋空拳。可以独居推上品,或市十利熙攘间。沈君不齿书生见,刘郞羞问求舍田。行路难,行路难;前无路,阻重山。应知年少正好时,勿复抚膺坐长叹。”
诗念完了,古风急切切地问:“怎么样?”
“这是你写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