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着串铃嘞口马,江湖上智慧与黑话,义气与声名,啷个今儿啥子哟。”另一边一个年纪也不小的老头回应道。古风对两人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走镖已没得饭吃,十年前谁不晓得颜君极。现在不行了,他身上放了肉,镖局改了客栈,自己在后小院占着三间北房,大枪立在墙角,院子里还养了几只白鸽。只是听说在夜里,他就关上门,熟习熟习他的‘九龙断魂枪’。这条枪与这套枪,几年的工夫,在秦东,给他闯出来“神枪颜君极”五个字,没遇见过敌手。现在,这条枪与这套枪法不会再替他增光显胜了;只是摸摸这凉、滑、硬而发颤的杆子,使他心中少难过些。”那老头好像很了解这个颜君极,将自己曾听过的闲言碎语加上自己的分析感慨,尽数说来。
忽然大刀在钱大同右手心上旋转,他弯身下去,四围鸦雀无声,只有缨铃轻叫。
钱大同将大刀顺过来,猛的一个“跺泥”,身子直挺,他身材高大,宛如黑塔似的。
收了势,钱大同扫了一眼四周,道:“诸位!”一手持刀,一手叉腰,钱大同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期盼。
只见四周的观众稀稀地扔下几个铜钱,他点点头。
“诸位!”他等着,等着,地上依旧是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