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法是有点苛刻的。”说着颜君极不禁叹一声,“我这客栈好久不开张了,这不,大伙计都去卖艺了。”
“这太守什么来历,如此嚣张?”鸿凡优樱唇轻启,气呼呼地问道。对于他们之前如丧家之犬的遭遇,鸿凡优存着一口气。
“这你算是问对人了。”也许是多喝了几杯,颜君极的话开始多了,“别人不知道,我倒听了几句风传。”
说着颜君极身子往桌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这太守姓汤,做了得有二十年的京兆郡太守。那可是天子脚下,谁知得罪了权贵,被贬到我们这个荒芜之地,嘿嘿嘿嘿。”
颜君极见这四人对此有点兴趣,又喝了口酒接着说:“还有一件事,知道的人更少。”
“什么?”古风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也凑近桌前问。
“听说太守大人府上召集了几百上千的青壮年,就是没见有人出来过。而且这位向来爱民如子的太守大人上任以来就没去过官邸。”
甄步本忍不住问:“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颜君极苦笑一声,说到,“倒是太守大人上任后没几天就发布了这条法令,想想这也是他至今发布的唯一一条政令了,让我们蜀东郡原本的‘三害’变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