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古风眉头一皱,吴观的笑声才戛然而止。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我这兄弟不懂事,这里有点问题,你别跟他一般计较。”说着古风指了指自己的脑壳。
“我……呃叫……海刍……刍,刚刚那事就……就算了。”
“海刍刍?”古风疑道。他心道难道真让吴观这小子猜对了?期期艾艾——所谓问曰:“卿称艾艾有几艾?”艾言:“凤兮凤兮,故是一凤。”
“不……不是,是……海唉……刍……刍!”
风昰在一旁低声笑道:“这不还是海刍刍吗?”
“海刍?”古风试探性地问。
“啊……对!”不只是听者,海刍本人都是冷汗直流。
本来古风还想再进一步问海刍事情缘由,但见海刍说话如此费劲,索性也不再问什么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上路吧。”张梧有些不耐烦地说。
“上……上路,这……这话……说得……”海刍在古风身后嘟囔着。
“嘿嘿……”古风干笑几声,为了防止让海刍费劲说话,他也就不再答话了。
“喂,你为什么还跟着我们!”吴观没好气地说。
“你……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