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
一路上,老头对古风问东问西的:“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晚辈古风,魏国人。”
“找老陈头干啥?”
“前段时间我一位朋友将我儿子留在陈永先生家中,现在正好接他回去。”
“噢,你儿子不会是那个小赟子吧!”老头脸上瞬间换了表情,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古风暗道不妙,加上之前吴观好像对小赟这小子无话可说,他不禁心里没底,看着这老头怒气渐消,才颤颤微微地问:“这孩子……不听话了?”
“哼!”老头冷哼一声,也不再与古风说话,只是默默地带路,但他这无声的沉默让古风的心像是无根的浮萍、随风的飞蓬,始终找不到落脚点。就在两人之间长久的沉默中,陈老汉家的敲门声打破了尴尬的僵局。
“老陈头,开门呐。”这老头高声喊着。
“来了来了,今天这么早就来找我玩了。”门内传来了另一个老者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但是白发老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
“你好,陈大爷,我是小赟的父亲,多日来承蒙您的照料,现在我特意来接他的。”古风说得异常客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