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花’。’我们大家要是站起来,异口同音地说‘狗尾草’,老师这脸就露足了;再说这也是每天的一门功课呀,每天不知道‘吵’多少回呢。可那天这二十几个学生愣是没对上来!”说到这小赟忍不住咯咯乱笑。
过了一会他接着说:“别人忘了还情有可原,这下联是我对的,连我也忘了。不过我比他们强一点儿,仨字儿我还记着一个,就记着一个‘狗’字。
“当时我结结巴巴地说:‘狗……狗……’老师有心提醒我,又怕人家听见。可陈彻不怕,他只怕他爷爷丢脸,陈彻一看在我身后头立着一捆草。他就在一边冲那草一努嘴,那意思是让我回头看那捆草;记得有‘狗’啦,再看见这捆‘草’,还有一个‘尾’字,还能想不起来吗?
“陈彻是想让我看那一捆草,可我没想到这一层,但下联儿也对上了。因为陈彻那动作让我来了灵感,我就说:‘狗噘嘴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说到这小赟脸上红扑扑的,脸上有了羞愧之色。
“哈哈哈……”古风忍不住捧腹大笑,直到感觉笑得脸都累了才停下来。他这才感觉到小赟的异样,“你不是有心的吧?对了,陈永怎么会让你教小孩们写字的?”
“不光是写字的,所有的我都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