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颠簸南逃,箭伤每年发作,痛苦殊甚,十几年后箭疮发作,含恨去世。真是可惜可叹,之后十几代国君都不能像太祖太宗这般英武啊!”
“但是,这是一个极具震撼力的计划,如果能顺利实现,绝对是不世的功勋!”古风也叹道。
小赟此刻也目视前方的茫茫雪原,道:“代王蒙也许是感念旧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望自己能代天谴责,以治伐乱,收复故国往昔之疆,王师一出,百姓必箪食壶浆来迎。事不宜迟,宜先发制人,不想坐看汝直国得志,后悔莫及。”
古风轻笑道:“这你可就错了,那代蒙即位前夕,丞相田淳就曾断言:公子蒙轻佻,不可以君天下!也不知道谁为代王想到这个馊主意,无异与虎谋皮。一旦开战,代国面临的局面将是:以百年怠玩之兵,当新锐难败之虏;以久妄闲逸之将,而角逐于血肉之林。”
“不是还有林家吗?”小赟随即恍然了,“没有希望的东西林家怎么会管呢。”
“是啊。”古风继续带着小赟奔向前方,那高阙塞城已经遥遥可见了,“还有林家……”
不一会儿,两个人便策马徐行至高阙塞城下。
古风抬头看着四周险要的山势,再看塞城那高大坚固的城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