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只允许你恐高不允许晕机吗?”她眉头微皱说道。
“那么你?现在干了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先说。”她说道。
“我现在干裁缝,在北京的店里定制西装。一套七万,我拿三分之一的提成。”我笑着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得了吧,七万一套谁穿啊。生意肯定不好吧,看把你瘦的。”她说完上手就掐了掐我的手臂。
“北京不比这里,生活节奏快。人均经济高,七万块的西装倒是有大把的人来订做。饿不到我的,放心吧。”我摇着脑袋看了一眼天空。
没有多少霓虹闪烁流光溢彩的城市,只有朴素的路灯和远处希希两两发黄的广告牌。
天上的星星显得又多又亮,半个月亮挂在其上。
“你看着精瘦,没想到摸起来还有点肉嘛?”她笑着使劲抓了抓我的手臂。
我苦笑着说道:“你呢?如今在干什么?”
“花店里的插花师。”她看着我说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了十年前。
。。。。。
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的第二天,还是那个公园的角落的长椅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