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没有莫吉托姓氏的族人。
可居然没等我说几句,就被连同刚刚倒在地上的人一起压入了当地的监狱。
罪名是同犯,证据就是我手里的摄像机。
原来,摄像机一路上都能拍到一些藏在草丛里、角落里、拐角处的尸体。
而我却想着母亲的心愿,根本没有心思观望。
而那个惊慌失措的人正是杀人狂,他在杀村子里最后一个落单的人时被夺走了匕首。
杀人狂本来思想就不正常,当看见我追逐并帮他杀掉了最后一位落单村民的时候。
他把我想成了跟他一样的危险分子,并且侃侃而谈。
而正如他的口供,我真的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
而杀人狂也在录口供时亲切的称我为伙伴,希望还能和我在监狱里见面。
而我宣称的记者身份和另一种故事,则因为我金日帝国的身份完全没办法得到信任。
最重要的记者证还放在了包里,当时交给了摄影师保管。
我身边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只剩下了摄影机,连一支笔一张纸都没有。
而摄影机,同样也可以是杀人之后放上网展现自己变态的实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