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三个月你跟着我学,”
随后的两个月我睡在眼镜寝室的沙发,工作服也是眼镜穿过的老衣服。
虽然有吃有喝,但是每个月都看着眼镜杀牛。
他一遍一遍的教我细节,但两个月后每天只允许我刨杀一只。
我几乎有一点做不好就是一顿大骂,但我只能忍着一切然后默默记在心里。
我思考着眼镜对我做的这些,日后等我拿回身份证都会加倍奉还。
学徒的三个月下来,我才勉强学会剖解整牛。
之后又强行干了五个月,这五个月我还是没有床铺。
甚至看不见工资,听说都在眼镜手里。
而且没有像样的新衣服,我认为这点都被眼镜压下来了。
我的衣服被眼镜拿走了,而我的床铺费估计也被他省下来赚走了。
在我即将拿回身份证打算不干的最后一个月。
那个月眼镜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老家,而我得以睡在眼镜的床上。
之前眼镜上铺沉默寡言的胖子似乎打开了话匣子。
没事就找我聊天,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想。
我一直怨恨的眼镜是个好人。
这个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