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此时的暖宝宝则开始烫了起来,让我欲哭无泪。
强忍着温度又过去了半个小时,车缓缓停了下来。
片刻后备箱被打开,一双手又伸了过来将我抬起。
“好奇怪啊,为什么这尸体有点烫?”
“你那个破车早该换了,后备箱有点温度很正常。别想那么多,换钱要紧。”
“也是,这一笔下来足够换个好车了。”
我又被抬了几分钟,似乎在一栋大楼里。
过了电梯进入房间,我思考着那么复杂生怕胖子和瘦子无法找到这里来。
“东西我们拿来了。”
“你们可以走了,钱款马上就到。”
“尸体给你放哪?”
“那边床上。”
我被抬到了床上,交流的两个人的声音我不认识。
但送我来的人走后,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声音我倒是熟悉的不得了。
“现在可以开始手术了吗?”
“可以了,你们出去吧。”老人的声音刚传入我的脑袋,我按下手机的录音。
“我们会先将你局部麻醉,检查脏器病变程度。然后在去你捐赠者遗体取出左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