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闹市区开着一家游戏机店。
没错,掌机主机应有尽有。
再也不去街机厅之后,我将目标转移到了掌机上。
那时候的我,长大的梦想估计也和死哥一样。
开一间属于自己的游戏机店,卖着游戏机玩着游戏机。
正大光明的用钱买最新的机器,正大光明的在家里没日没夜的搞机。
死哥的店在市中心。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怀疑,我和杨大龙关系那么好。
有八成是因为死哥的游戏厅,带着杨大龙过去可以蹭个昏天黑地。
哥哥弟弟本来就是一种神奇的羁绊,当然我不说你也能想到那个愚蠢的欧豆豆既视感吧。
我成功的一次又一次借着杨大龙最好朋友的身份。
蹭着廉价的卡带、免费的汽水。
霸占这柜台展示机疯狂试玩。
这几乎成了我们夏天的日常。
也是那时候我知道了任天堂、索尼还有后来的微软xbox。
当然再谈这些之前,我是不是忘记说死哥有一头乌黑的秀发了。
死哥的腿脚不太方便,导致了他几乎常年只有店面和家两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