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有的机器还在银行贷着款。亏损太大了,煤炭卖不出去都要烂在仓库了。现在整个矿和里面的机器全部要被银行收走了,我们没钱了。这里还有十几万,大家分一分就算了吧。”
几乎没人同意,围住了会计开始争吵。
但会计拿出了今天的报纸,头条就是千万资产的煤老板和农药自杀。在家中半个月后才被催债的发现的新闻,和会计嘴里说的一字不差。新闻里也提及了煤炭行业亏损,报纸在众人手里开始传阅。
“你们如果今天不拿最后的十几万,到明天外面的人就来收东西了。到时候你们想要什么都拿不到了,不明白吗?”会计无奈的说道。
无可奈何的僵持,会计挤过人群走到了一旁叫来了各队的工头。
由工头发给手里的队长,再由队长带头下发。
大海带头收下了钱,分到我们十个人手里的时候已经少的可怜了。
整个矿区三百多名工人,每人最后就拿到八百多块钱。
一堆人组对组、朋友对朋友、乡亲对乡亲的围坐在一起思考着之后的打算。
大海似乎和我一样不知所措,我席地而坐而大海坐到了我的边上。
我到这一刻都想不到,昨天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