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起来。
“那她现在在哪里?”我接着问道。
擎苍大叔苦笑了一下:“她,已经去世很久了。”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之间擎苍大叔小心的把那张画折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衣兜里。
我见到这一幕有点吃惊,觉得这样恐怕不好吧,毕竟这张画是人家家里的东西,怎么能装进自己的兜里呢?
擎苍大叔见状:“没事的,因为这张画就是我画的,想不到还能再次看到,我拿回去作为纪念吧,等一会儿我会和他们说的。”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擎苍大叔的画功这么厉害,我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画画呢。
田所长他们夫妇已经做好了午饭,招呼我们过去吃了,我马上帮着田甜把那些画都收拾好了,然后一喝她一起来到了饭桌旁。
“没做什么准备,姜茶可不要介意哟。”田所长望着我开了个玩笑。
可是我往桌子上一看,七碟八碗的弄了一大桌子的菜,这还叫没有准备啊?实在是太丰盛了吧?
就连田甜坐下来之后都好奇的问田所长:“爸爸,今天是过年吗?怎么弄的和年夜饭一样啊。”
大家都被孩子的天真给逗笑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