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意思,而是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副纸牌麻将:“玩一会儿怎么样?”
唐晓云第一个赞同,张涛不好赌,但是也觉得这是一个打发漫漫旅程的好办法。“地耗子”压根就是个赌棍,当然没有意见,只有四叔说:“我就不玩了,‘地耗子’陪少爷和表小姐还有贺先生玩吧,我年纪大了,呵呵。”说着就走了出去。
麻将打了好几圈,贺川、“地耗子”和唐晓云赢,张涛一个人输,眼见兜里面那点零钱已经差不多了,连喝酒带打牌到了后半夜。这一圈完事儿,“地耗子”站起来说:“东家,我去一趟厕所。”贺川也站了起来:“呵呵,正巧我也要去。”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点子真背!”张涛摸了摸已经见底的口袋,嘴里嘟囔着。
“自己的牌打得臭还怪点子背!”唐晓云笑嘻嘻地说,“半宿除了我们**就是你点炮,这和点子有什么关系。”
张涛刚刚要还嘴。车厢里面的灯突然灭了,一片漆黑。后半夜突然断电,倒没引起车厢里什么大的反应。
“唉,这下玩不成了!”张涛叹息了一声。
“呵呵,你怕是巴不得玩不成吧?”唐晓云打趣道。
这时候门一开,紧接着就是打火机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