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晴川跳着脚大喊“八格牙路”的时候,张涛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就着花生米和四叔喝着滚烫的小烧。
“‘人精子’他们都撤回来了?”张涛眯着眼睛问。
“嗯,他们折了两个人。”四叔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他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少爷,还为‘地耗子’的事难过呢?”
“难过……难过又能有啥用?难过死了的人也活不过来!”张涛喝了一口小烧,享受着那顺着嗓子到胃中的火辣一条线的感觉,“现在也只能安慰自己,不让小鬼子占了便宜就行了。”
“嗯。”四叔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正在这时候,张贵走了进来,张涛纳闷地问:“这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啥事儿?”
“东家!”张贵不好意思地低着脑袋,“我看你没睡呢就来告诉你一声,正好四叔也在。”说着他舔了舔嘴唇,“东亚路咱们铺子退租的事儿,我整明白了,和东家寻思的差不多,是有人整事。”
“谁呀?在滨岛的地面上和老子整事,是不是冈田那个老王八?”张涛疑惑地问,随即示意张贵坐在他旁边,他亲手给张贵倒了一盅酒,“来,一边喝一边聊。”
“不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