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什么事儿也没有!”勒五爷喝了一口茶。
张贵和勒五爷打交道多,签个租约,收个房租啥的都是张贵的事儿,他笑了笑:“要是没事儿您跑到蜂蜜沟干啥去了?”
“这个……”勒五爷眼珠一转,“您不是玩古董的您不知道,好东西可都在穷山沟里埋着呢。原来琉璃厂有个张四爷,跑到保定的乡下,您猜怎么着?收了一老农腌咸菜的破坛子,回来给行家一瞅,敢情是北宋宫里的东西,没几天就起了大宅子!嚯!那房子盖得那叫漂亮……”勒五爷还在比比划划地白话,张涛本来心里就不是太敞亮,听他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没完,冷不丁说道:“勒五爷这是不把我当朋友啊?”
勒五爷听得一愣:“张参议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要是在滨岛就一个朋友,那也得是您不是?”
“呵呵!”张涛笑着抿了一口茶水,“勒五爷,说说东亚路的商铺到底是怎么回事?”
勒五爷一听这话,当时就蔫巴了,叹了口气:“唉,我勒五爷啥时候吃过这亏呀?这场大祸,说起来还是我惹的。”
“哦?”张涛弯了身子,“说说!说说!”
原来,半个月以前,日满商社开张的时候,黄公子代表冈田四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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