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谁?”柳应元打破了沉寂。
槐花摇了摇头:“鬼子撤了以后,我们派兄弟过去了,说是人炸得就剩下半截了。现在还有两个兄弟在安葬他的尸首。”
“哎!”“大疤瘌”气得蹲在了地上,“谁再和我说什么规矩、道义,我立马就崩了他。大当家的走得太窝囊了!”
柳应元在山洞子里面来回走着:“这个地方也不能久留,这次咱们是捅了马蜂窝了,鬼子早晚能想到这里。再说这个破山洞子也太冷了,根本就过不了几天,弟兄们全都得冻趴下。先在这儿躲几天,还得换地方。”
“地方倒是好说……”“大疤瘌”说,“大当家的走了,这也得有个头儿呀。”
“这还用问吗?”柳应元不假思索地说,“大小姐就是新大当家的。”
槐花吓了一大跳:“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大当家的尸骨未寒,你可别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大小姐。”柳应元静静地看着槐花,“第一,你是团长的千金,你来带着这个绺子,弟兄们绝对没有话说;第二,我们这个绺子实际上是靠张涛在支撑,要不我们早就饿死了,你和张涛先生的关系最近。”
尽管柳应元用了“最近”这个比较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