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坐了下來.
采月做他的秘书快两年了.他已经习惯了每天一到公司就看到她.习惯了他坐下來不到五分钟.她就会把准备好的现磨咖啡或是泡好的茶递到他手边.习惯了听她用平淡却温柔的声音接受他的每一道指令.习惯了只要他把意思和她稍微一说.她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要的结果回复给他.
他们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他们的感情(虽然还不能说就是爱情)也在随着每天一件一件小事慢慢在累积.
眼前的她命悬一线.他突然觉得有一种恐惧临到他.他是那么地害怕失去她.一股很深的无力感出现: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
萧天接完电话后沒有立即进入病房.他站在病房门外透过玻璃窗神情复杂地看着病房中的采月和裘岩.同为男人.仅从裘岩的背影萧天就可以大概了解裘岩现在的感受和心情.
心里深深地唉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萧天有些沉重地坐在了走廊的坐椅上.裘岩陪着采月默默坐了近十分钟然后也走出了病房.和萧天一样在走廊坐椅上坐了下來.
两人共同一致地决定.采月受伤的事目前一定要瞒住采月的妈妈.
“你是不是在为采月母亲寻找手术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