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她怎样了.这是她对裘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表示她是一个不自守的女人.但在心底里.她真的并不排斥甚至偶尔会有些期待和裘岩有一些不过份不过界、却又超越普通男女关系的亲密.
男女关系原本就是这世上最微妙、又最让人怦然心跳、又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并非非黑即白.
她重新闭上了眼.虽然信任裘岩.但她的身体依旧紧绷得厉害.
“放松.”裘岩轻轻提醒了一句.声音温柔却并不让人感觉带着明显的欲念.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尝试真的放松下來.
两分钟后.她真的放松下來了.
裘岩的手掌倒是很软.他除了偶尔开车.大部分需要手用力的活动就是健身了.她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萧天的手.
她在萧天别墅养伤的日子里.很多时间是和萧天一起在健身房里度过的.萧天健身时手上会戴上专门订制的手套.极薄却又极耐摩.她当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现在她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手上起茧.如同他的墨镜.他要尽可能地抹去一切可能暴露他身份的痕迹.
一种心痛又在心底漫延.他的身份闪耀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