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闭着双目.脑子却是转个不停.这神看來是沒法再养了.
为什么她要用“救”这么严重的字眼.为什么她只说她在银桥会所却不说她在哪个功能区的哪所包房.她凭什么这么确定我可以救她.又凭什么这么确定我可以快速找到她.一种很不好的想法牢牢地盘踞了她的心.
制衣厂地处本市市郊.正好与银桥会所离得不算远.只是原本车是要往市区方向赶的.现在却需要掉头.往会所方向赶.
十五分钟后车子抵达了会所大门.因为采月所持的是钻石贵宾卡副卡.所以被特别允许带了一名保镖入内.一进入会所她就拔通了萧天的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银桥呢.制衣厂的事这么快就解决完了.”
“嗯.你在银桥什么区.什么包房.”
“你要过來.”
她不想多话.“直接回答我.”
“顶楼商务会谈区.‘致远’包房.”
萧天沒回复前.采月其实就是直接朝商务会谈区去的.听到“致远”包房四个字时.她人已经乘电梯到了五楼.踏着具有浓厚波斯风味图案的收藏级地毯.她走到了“致远”包房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