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脸色这么差.”采月明显不对的状态想要逃过裘岩的眼简直和大象想在空房子里玩捉迷藏沒两样.
“沒事.昨晚沒睡好.”她一如以往地明知骗不过他也要自欺欺人一下.
“真沒事.”
“放心.真的沒事.”她选择了死扛.
见她如此.裘岩沒有再逼问她.
一整天都昏沉沉的.下午时她已经觉得有些扛不住了.当裘岩用内线把她召进办公室.要她将一份文件递给他时.他一看她的脸色就站了起來.
“你现在的样子比早晨到公司时还要糟.你现在感觉怎样.别再告诉我说你沒事.”
她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沒事”.不过还是多说了一点别的实际情况.“就是头晕得厉害.”
“头晕.”裘岩立即紧张起來.她半年多以前可是刚做过开颅手术的.
裘岩立即走到她身边将手探向她的额头.果然.热得烫手.
“你发高烧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别再跟我说不.”裘岩二话不说.直接抱起采月就往办公室外面走.
“别这样.快放我下來.”采月慌了.挣扎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