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有外伤.只要血止住了.伤口不感染就沒事了.”
采月不再多话.这样的伤口明显要缝针才行.缝针的东西刚刚的太夫倒是拿给了她.可是我沒干过这事呀.采月开始冒起汗來.
“动手吧.”男人沉着声说道.
“我沒想到你伤口这么长这么深.我沒有买麻药呀.”关键是有麻药她也不会用呀.麻醉剂使用过量人是会出问題的.
“沒关系.痛总比流血流死要好.”
男人取下了口罩.此刻采月才更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嘴唇也已经是毫无血色.他有些艰难地单手取过刚刚塞采月嘴的那块小方巾.塞进了自己嘴里.
采月暗暗地嘀咕着:“这样也行.可是他说得有道理.为了保命痛不痛的已经是小事了.”
“好吧.你说得有理.那你去床上躺着吧.我给你缝合伤口.”
男人沒有动.也沒有吭声.
采月咬咬牙.戴上医用手套一狠心.双手颤着眉皱着.开始为男人的伤口做清洗和消毒的工作.剧烈的疼痛令男人闷哼出声.但只出了两声后他就不再吭声地忍着了.
采月又把缝合伤口的针消完毒.然后就紧绷着脸开始为男人缝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