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性的武器.海子仔细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然后用他那具有良好夜视拍照功能的手机拍下了男人的脸部特写.
做完这一切海子就离开了采月的屋子.考虑再三后海子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但却在采月住处周围加派了人手.并且派了人潜入屋里密切留意屋子里的一切动静.
那时天色还完全是墨色.屋外寒风呼啸.屋子里受伤后因为流血和伤口缝合体力消耗过度的男人.还有同样体力透支得厉害的采月都睡得沉沉的.对于屋子里潜入的海子和另一个男人完全沒有任何察觉.
采月睡到一半时开始盗汗.醒來时贴身的衣服在被子里已经被捂得半干了.汗发出來了身上的确觉得轻松了不少.头也不像开始那么昏了.她坐起來把毛毯裹在身上就下了床.听见从厨房传來切菜的声音.顺着声音就向厨房走去.
果然.那个黑衣男人正背着身在切菜.采月还未走近他.男人就转过了身.
“你醒了.”
“嗯.我走得这么轻.你也听得到吗.”
男人沒理她这个问題.
采月之前就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和萧天真的很像.表面上仿佛冷冷的.但心里却是热热的.可是这热的下面又都隐约有一层冷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