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见她不动,萧天叹了口气:“这样的皮外伤你都舍不得施加给我,怎么就忍得下心,这样地伤我的心?”
她听他这话,以为他又是在试探她对他的态度,就走了过去。
她不想让自己再陷进他的温柔里,也不想他继续缠着她,所以,让他死心就是帮她自己脱困。不就是流一点血么?硬硬心肠也就过去了。
“那你坐到靠椅上去吧。”
毕竟不是专业的理发店发型屋,没有专业的那种可调节式的躺椅,萧天就把卧室一张靠椅搬到了挨近床边不远的光线充足之处,然后坐下,微微仰起脖子将头靠在墙上试了试,觉得还好,就闭着眼说道:“这样就可以。”
采月将剃须膏、球型软刷、软胶圈、毛巾、剃须刀、须后水等刮胡子需要用到的东西,都从浴室搬到了萧天的身边,然后就按标准的剃须步骤,开始逐一操作。
很长时间没为他剃须了,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地显得生疏而僵硬。萧天仿佛被剃须的人不是他,只是闭着眼,任采月很是有些手忙脚乱地为他服务着。
用热毛巾敷过他的脸后,剃须膏总算还算均匀地涂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