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仿佛变得光明正大了一般。她总是被他气到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见她光喘气不说话了,萧天又凑近了她。
“你又想干嘛?”她身体再度绷紧,双手揪住屁股底下的坐垫暗暗地蓄着力,随时准备暴起。
如果萧天敢又像刚刚那样地侵犯她,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铁定吼他、咬他还要喘他。
谁知这家伙这回没来硬的,却只是咪着眼地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容易让男人动情?”
采月撇了撇嘴,“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知道?”
“不是搔首弄姿、更不是坦胸露怀,而是…”说到一半,萧天顿住了,身体再度微微地朝她靠了过来。
采月的双肩紧紧地缩起,身体尽量朝车门的方向靠过去了些,以便让自己离萧天能远一点。
萧天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让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而是什么?”
萧天笑了起来,“而是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就好像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采月一听这话立刻也不缩着了,胸一挺、头一昂、眼一瞪。
“谁跟你玩欲拒还迎了?我是完全彻底百分百地拒绝!脑子有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