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茶叶什么都没放。她端着杯子走到裘岩办公室放饮品的柜子前,打开柜子,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想找参片却找不到。
“裘总,参片您放哪了?”在公司,她一般都是很规矩地称呼裘岩为“裘总”,即使是现在这种两人独处的时候。
“用完了。”裘岩乘采月为他倒水的时间,打开了一封邮件,边看着电脑屏幕,边回复她。
采月的眉皱了一下,“这会儿想喝什么?”
“毛尖。”
采月按裘岩的要求泡好了茶。茶现在太烫,所以她又用另一个空杯装了一杯温水递给他。裘岩将温水接过来,几乎是一饮而尽。
采月重新坐下时,有了一种交考卷的紧张感。她稳了稳神,这才开始说事业部的事。
“我查到的结果是,这次的延误确实是王总故意所为,然后也是他在客户面前把责任推到李总事业部的。
另外,我还了解到,李总的父亲前年做了一个大的手术,术后一直要用进口药物维持手术效果。尽管这样,他父亲的生活还是不能完全自理。不久,他弟弟也开始吸毒。虽然李总的爱人对此很有意见,但李总还是一直尽力尽意地照顾着父亲和弟弟。
所以,李总一直强硬固执地把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