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敢醉酒,就怕自己一醉了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会儿,她倒在裘岩的怀中,就睡得人事不醒。
    一开始裘岩还只是搂着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但不久,他就发现这样根本不行,因为她一个劲地往下遛。
    不得以,裘岩只能让她躺倒,将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小心地把她摆好,让她可以尽量躺得舒服点。裘岩怎么摆她,她就是什么样子,完全像一摊泥。
    她身上的衬衫是极贴身的,经过上车前和上车后大副度的歪倒和现在这么一番摆弄,她胸前的一颗纽扣因为原本就有些绷紧而松开了。
    车外间或透进来的灯光,可以让裘岩清楚地看清她胸前的美景,甚至是内衣的颜色和蕾丝花纹的图案。
    裘岩只觉得一阵眼晕,连做了几个深呼吸,那种念头却依旧还是抵挡不住。
    他将手伸出,解开了她胸前又一颗纽扣,然后将手按在了上面。但喘息着按揉了几下,他还是停住了,又将她衬衫的前襟往中间扯了扯,把两颗纽扣都重新扣好了。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然还不至于醉,但头也有些晕,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地掐灭一些过火的意念,头倒向车座,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