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以一下飞机,采月就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冷。
    裘岩身上也只穿了件衬衫,所以保镖立即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交给裘岩,裘岩为采月披上了。
    一上车,裘岩就对司机说:“直接去医院。”
    司机应了一声“是”。
    然后裘岩又转头对身边的采月说:“如果没睡够,现在可以接着睡,从这里到目的地至少还要两个小时。”
    采月已经睡不着了。她不太经常出国,对这种时差很不适应。
    车上,裘岩不像在飞机上那么说话了。到了这里,就意味着马上就要见到病重的母亲了,这让他的心情很觉得沉重。
    采月主动拉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住,陪着他一起沉默。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车里的众人基本都没怎么说话。直到车子在一幢建筑前停住,司机和保镖下了车,将车门打开,护送着裘岩和采月进了大门。
    这是一家环境清悠的私立医院。保镖引着裘岩上了三楼,这整层楼都被裘家包了下来,就为了让裘夫人在最后的日子里可以享受到安静和清宁。
    有护士过来,将医用的隔离服和口罩递上。几人都按规定穿戴整齐。然后朝最角落的一个病房走过去。到了门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