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这里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裘岩的激动有些刹不住车了,他的手伸向了采月衬衫的纽扣。第一颗,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最后一颗。
采月自己也已陷入了炫晕之中,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暧昧的气息,在机舱中渐渐变得浓郁。采月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轻吟。
这轻吟瞬间就引暴了裘岩血液中苦压的炽烈热情。
伴随着两人交杂的喘息之声,是一声轻微的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采月的脑子随之“轰”地一声响。糟糕,走火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偷吻的,怎么就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局面了?
感受到采月的闪避,裘岩咬着牙带着喘地低吼了一声:“你又要逃吗?你又打算要怎样蹂躏我的心?你难道就不知道,这有多疼吗?”
裘岩那个“疼”字,说得无比地加重。
采月的心,因为这个“疼”字,像被铁钳狠狠地夹住了,紧揪着地疼。又像被铁钉刷狠狠地刷了一道,血淋淋地开始往下滴着血。
她停止了闪躲,紧靠着座位,闭上了眼。
她想,或许至少,她应该接受裘岩一次。在这万米的高空,为他、也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