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明显是奔着故意求醉而去的。
对方到最后,完全被裘岩的攻势吓住了,都纷纷表示不能再喝了。裘岩不听,依旧猛灌。最终,对方连董事长带总经理,全部狼狈地进了洗手间。
酒喝到这种程度,席必须散了。不然,场面会很不好看。所以,对方主动提出,今日之宴应该尽兴而归了。
因为裘岩的主动,采月几乎没喝什么酒。
作了裘岩三年多的秘书,又做了他快两个月的助理,采月还从未见裘岩真正地醉过。但这一次,她知道,裘岩是真的醉了!
裘岩前阵子才因为胃出血而住过院,采月担心得不得了。席散后,赶紧吩咐薛勇带裘岩去吐。还好,这阵子薛勇都随身带了解酒药,裘岩赴宴之前已用过了药。
回别墅的路上,采月没有坐自己的车,和薛勇一起扶着裘岩坐进了他的宾利。
这一次,是醉酒的裘岩躺在了采月的怀中。虽然车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但采月还是主动按下了车里的隔板。
裘岩全身瘫软,甚至意识都仿佛有些模糊。他不能拥抱她,更不能对她做什么。采月只能听到他的嘴里很含糊地不断地说着两个字:“别走!别走!”
不断晃过的灯影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