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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国庆长假的缘故,今天已是第七个工作日。而且这两天,裘岩的心情一直阴沉,采月跟在他身边,身心双重压力都巨大。
采月的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碟,碟子里是她按裘夫人临终前专门告诉她的方法、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试做的甜甜圈。
为了做这裘岩亲口说的最爱吃的甜甜圈,她专门将裘夫人说的一道必备的材料装在罐子里,从美国带到了本市,又从本市带来了香港。
薛勇一直坐在客厅等着采月出来。见她终于出来了,又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就指了指主卧。
“老板在房里。他也没吃晚饭。”
采月呆了一下,垂着脑袋,小心地走到了主卧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采月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声。她深吸了两口气,壮着胆子直接拧开了房间门。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天早已完全黑了,裘岩却灯都没开,一个人站在宽大的主卧露台上,双手叉腰,俯瞰远处的夜景。
模糊的光线中,他的背影显得有些不真实,就像凌晨月夜下,海边那道似有若无的身影。
露台上有一张小圆桌和两张靠椅,采月将白瓷碟放在那小圆桌上,然后才一步步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