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以后,他忍着全身的疼痛,爬到了萧天的面前,然后很小心地问了一句:“您真的是天哥吗?”
萧天盘着腿,坐在那张冷硬无比的大通铺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这人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壮,年纪只约摸三十多,脑袋瓜却光溜得连一丝头发茬都找不到。
萧天问他:“你叫我什么?”
那人眼里有兴奋之色:“天哥,您真的是天哥吗?我以前有个好兄弟,在马凉大哥的手下做事,就是开大酒楼的那个马凉。我是从他那里知道您的,只是我从来没机会见过您。”
萧天听他提到了马凉的名字,就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对方一把抱住萧天的腿,居然激动得哭了起来:“那您真的是天哥了!”
萧天淡然地看着他:“是我。”
对方还在哭着,是那种激动而兴奋的哭:“能在这里见到天哥,我坐这回牢真是值了!超级值了!”
萧天听他这样说,不禁觉得好笑。
“你起来吧,这里还不算真正的牢。而且见了我,坐这牢也没有什么值不值的。”
对方挣扎了半天想要起来,却呲着牙咧着嘴,怎么也起不来。
萧天从大通铺上下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