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安可其乐融融地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愉悦,那边的晓鸥却翻来覆去整晚都睡不着。她想再打电话给泽旻问清楚,可又怕接电话的人是安可,她不会完全相信安可的话,但是作为女人,听到这些总会心烦。
金泽旻,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不回来。又是陈高宇又是安可的,这样跟两年前又什么差别?
金泽旻,你们以前我管不着,现在你要是敢跟安可发生一丁点关系,我立刻抱着女儿走开,我们立刻离婚!
金泽旻,你要是敢骗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她一会儿抱着枕头,一会儿抱着阳阳,一会儿上上厕所,一会儿又来回踱步,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终于看了一丝曙光。晓鸥抬头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才五点,还早。她起床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吓了一跳,这披头散发,乱糟糟的模样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拧开水龙头,接了水往自己脸上扑,拍打了好一阵才觉得清醒一些。然后才开始慢悠悠地刷牙洗脸。
床上的小家伙醒了,机灵的大眼睛看了看身边没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晓鸥一听哭声,随意抹了抹脸就跑到床边,“阳阳,妈妈在…”她掀开被子钻到